自作孽
这么一种有点可笑的幻想反倒成了支撑她振作起来的动力。她从屋里出来,从那堆一直没有动过的东西里扒拉着纸笔,重新布置着客厅。 秦琅回来的时候看到房门大开,吓了一跳,进去才看到工人在搬桌子。他看了一眼布置着的画室:“这种事你直接给助理说就行。这桌子的质量不好,我给你换一张吧。” 何夕忙着摆东西,看他闲着,直接甩给他一块抹布:“你去擦桌子,擦g净点。” 秦琅从没做过这种事,他下意识就想把抹布丢走,但是何夕已经很久没出她那房间的门,也很久没跟他说话,这么一想他只能不情不愿的拿着抹布直接擦上沉了一层灰的桌子。何夕出去搬东西的时候cH0U空看了一眼,简直苦笑不得:“你会不会擦桌子?打盆水先把抹布拧一下再擦啊。” 秦琅动了动嘴唇,不情不愿地去打水了。 俩人忙活了一个下午,总算把屋子收拾的差不多。何夕使唤起秦琅毫不客气,秦琅又存着讨好的心态,虽然g活不算麻利,但也凑合着能看。 等一切都打扫完,俩人都累的够呛。因为满身的灰,俩人分别洗了个澡, 秦琅看了看何夕的脸sE:“我叫点饭菜送上来吃吧。” 何夕现在确实是没下楼的力气,喝了半杯水后:“随便你。” 秦琅又使唤起了他最近成为外卖员的助理,没一会,饭菜便送上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