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而废是不可能的
。 他躺在床上,动了动还有些不自如的手脚,摇头笑叹一声,面上的神sE竟是无奈而温和的。 却说姜琪回屋之后,连灌四杯茶才把脸上的臊意压下去,不一会儿就没事人一样和豆花商量起晚上吃什么了——脸皮厚得可以加餐的姜琪表示: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贺隐。 豆花深以为然,并表示厨房只有生的食材,晚饭得自己动手。 姜琪欣然道:“那正好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豆花忆起姜琪曾经下厨做过的那顿饭,连忙表示无福消受,脚底抹油独自溜去了后厨。 姜琪无所事事,一时又不想去看那些法术书卷,便从一口箱笼里取出一套包好的东西,摊在桌上。 只见布包上摆着一方玉料,一把錾刻刀,一块横木棹拿,还有一个小袋子。 此时窗外尚有天光照进来,姜琪却擎着盏灯放到桌上,这才坐下,把那长条印章模样的玉料嵌进横木棹拿的凹槽中,防止玉料滑动,又从袋子里倒出些细沙似的解玉砂,用刻刀沾了,慢慢沿着之前雕刻出的印子下刀。 她做这事时极其专注,握刀的手很稳,动作缓慢却谙熟。 錾刻玉印是个费时费力的活,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时辰,天渐渐暗了,姜琪从来不在晚上刻玉,太过伤眼,因此一察觉到光线有变就停下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