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而废是不可能的
符。 他贴上这个之后那么听成桓的话,让他往东绝不会往西,说不定也能有问必答。 姜琪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豆花站在一边,眼睁睁看着那张才摘下来没多久的傀儡符又回到了贺隐身上,默默在心里为他点了个蜡。 贴上傀儡符后的贺隐一动不动,全身僵y地闭目平躺着,再度变成了一具无意识的牵线木偶。若非他x膛微微起伏,仍有呼x1,几乎会被不明就里的人以为是个假人。 姜琪见灵符生效,心中暗喜,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试探道:“贺隐?” 没有反应。 确实是被傀儡符控制了。 见状,姜琪扬眉吐气,哼笑一声。 锯嘴葫芦,看我今天不把你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出来! 她往凳子上一坐,摆出副刑讯b供的架势。豆花很有眼sE地替她倒了杯茶,姜琪浅啜了一口,清了清嗓子,看着躺在床上的贺隐,问道:“你在国师闭关的地方看到了什么?” 豆花先前在屋里,也就没有听到严寄安把贺隐带回来的时候说他打扰了自己闭关,闻听此话,心里登时好奇不已,忙竖起耳朵旁听。 贺隐照旧呆呆躺着,毫无回应。 姜琪眉头微皱,又重复了一遍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