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的事。
样拿来取乐欺压。甚至闻江还有生母照拂,衣食冷暖总是不缺的。黎瑾瑜却年幼丧母,没人能在这些细微处将他妥帖照顾,甚至一连几日连午膳都没得用,大半日都要饿着肚子听课。 闻江躲在一旁看了几日,终是不忍,分了一碗半热的芙蓉汤递过去。 两人由此相识。 在学堂里,两个人受欺负总要比一个人受欺负要好些,不说报团取暖,至少也能稍稍分担一点。何况黎瑾瑜还足够聪慧,能讨得夫子喜欢,甚至还能帮着闻江一块儿讨得夫子喜欢——到底是来念书的,讨得夫子喜欢了总能好过不少。 闻江其实不大敢出风头,被夫子夸了虽然开心,却又怕嫡母更觉得自己不安分,又怕闻朔更要加倍作弄自己,格外战战兢兢。黎瑾瑜不解:“他本就要作弄你,难道你一味避让就能躲过去了?只会让他觉得你好欺负罢了。” 闻江对作弄自己的兄长一味避让,却不肯听黎瑾瑜说自己“好欺负”,气鼓鼓地将人推开不肯理会,十足的窝里横。 黎瑾瑜好笑不已,不明白这人到底是如何养出来这样忽大忽小的气性,但自觉比人大些,还是好声好气地哄了半晌,才把人哄得别别扭扭消了气。 闻江当然也明白一味避让没什么用处。他也不想一味避让,只是空有报复心却没什么法子,自己又实在不敢。于是黎瑾瑜开始琢磨着法子给闻朔下套,痛痛快快地替闻江和自己出了几回气,还不曾叫旁人拿住把柄。 近三年里有来有往,黎瑾瑜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各样招数,常常叫闻朔当众出丑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