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儿去找像我这么好看的通房丫头
…” 黎瑾瑜嗓音本就清润,这会儿故意做出一副委委屈屈的哭腔来,竟然还真能唬人三分。饶是闻江知道他只是在满口不着边儿地胡说,还是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我他娘的可真不是个东西”的自我谴责。 ……以后绝对不能再看那种风流公子四处留情青楼花魁肝肠寸断的话本了。 闻江努力定了定神,看着伏在自己怀里的黎瑾瑜,还是没好意思推开他,只是低声道:“你别这样,那咱们早晚不都得娶妻生子吗。” 黎瑾瑜理直气壮:“咱们小时候都换了庚帖了,你要娶也该娶我才对。唔,你要是真想要个孩子,什么时候娶我过了门,我好歹想法子给你生一个。” 闻江只当他在胡说,也没往心里去,颇为无奈:“什么跟什么……我说正经的,你认真点儿。” 黎瑾瑜也收敛了一些,正色道:“我没跟你胡闹。子清,你只当疼我这一回罢……我心悦你多年,就这么一个念头,难道也不能如愿吗?” 闻江不说话,黎瑾瑜就低低地叹了声气:“我如今也不敢多求,你还有两年才及冠,好歹这两年里咱们先在一块儿,好不好?日后你或是倦了,或是要议亲娶妻,同我说一声,我立时就走,绝不纠缠。” 他姿态放得委实低了些,闻江甚至都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 且不说刚才在青楼里人家百般讨好了一场,就说眼下,堂堂摄政王戚戚哀哀只求两年光景——甚至这两年里他都随时能叫停赶人——莫说是摄政王了,说句不尊敬的,就算真是青楼欢馆里出来的,生得黎瑾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