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摄政王怎么办呢 (蛋是小江的意识流春梦)
是知道和自己政见不同的儿子原来还有这样一幅怪异的身子,恐怕连半分血脉亲情都不肯多念,这会儿谁是摄政王还不好说呢。 但好在黎大人的牌位已经在祠堂里受了香火,想来不至于为此夜半申冤,黎瑾瑜顺手黑锅扣得毫不心虚,物尽其用地让自己可怜得入木三分。 不论是什么原因罢,这种被父亲厌弃的经历闻江总是很能感同身受:“这,这总归不是你的错……” 黎瑾瑜心有慰藉:“也只有你这样想……只当是我生来余孽未清罢,偏就是我,也没法子。” 他声音淡然,闻江却越听越心惊,总觉得自己一错眼,这人就要毫不留恋地去投江。 “投江倒不至于,这么些年,念着你儿时的戏言,我也撑过来了。” 黎瑾瑜脸色惨白,硬撑着对他笑了一下,“也怪我妄想,倒叫你厌烦了,是不是?” 是一时恼得很了,可怎么也没到厌烦的地步。 况且,就算方才一时恼怒,可听他这样一番剖白,再大的气也早就消尽了。 闻江几乎要松了口,就此留在京中也没什么……自己是没什么,可他还有生母尚且在南安王府后院里挣扎求生。 一个不受宠的妾室,就算被磋磨致死也不会有人过问,甚至连份讣告都用不上,赏一口薄棺都算主母开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