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的父亲
了——你不知道嘉石有多得意吗?花魁养得再好,那也是他的了,在烟花之地养大了个不能拥有的娃娃,华池和死了有什么区别,要是我,等她及笄直接晚上携屄往她脸上分腿一骑,嘿,该你报恩了,管他什么放不放荡,轻不轻贱。” ……他已经这样干了!是不是你们撺掇他的!本尊把你们当长辈,你们竟然盘算着褫夺本尊年轻的rou体。 此刻我已经不忍猝睹了,结果那妓女又舔唇轻笑:“每次看到她跟带着乳香的小狗崽似的,那么年轻,吵吵闹闹的。不提未来的功名,和她谈上什么恋啊爱啊的,早上一定是被舔醒的,醒来都是笑着的吧……” 狗……狗崽? 我如遭雷劈,脑海里回音般的,咬牙盘旋着这两个字。幸亏我跟着过来了,可是事情比我想象的要麻烦些,我告诉嘉石隐瞒我们的关系,现在到底还有多少人知道? 虽然烦闷,也只能先把眼下的解决了再说。 我瞪圆了眼睛,捏出一副委屈的调:“姨姨见面就夸怜寒是谪仙,背地却说怜寒是狗崽子啊,怎么说,也应该是——狼?” 大抵是声音出来吓了他们一跳,我迎着他们的目光从暗处走近,环顾四周,慢慢抽出了剑,剑尖抵着花园的石板路,一路轻颤,青天白日,寒光洗刀,照在两人脸上,血色尽失。 我翻转手腕,低头,看到斑驳剑面映出满树杜鹃。 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 收拾干净花园,这次我没有碰见什么人了,这个大妓院早晨本来就该冷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