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毛后,只能缩在角落、颤抖着全身,发出只属于小狗的呜咽。然后用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

    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受这些。

    茫然又无助。

    艾纳德本来还想再继续奚落几句的,最好让小白狼更难堪、更羞耻,又不得不接受这样yin荡的事实。

    但不知为何,这些话到了嘴边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甚至抽出了jiba,托着小白狼的腰将人背对着自己放在了地上。

    敛溪丝毫没有注意到发生了什么,懵懵懂懂的就被放在了地上。

    等到膝盖触到有些凉的木质地板,等手掌也为了支撑身体平衡而被迫的抵在地板上时,他才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如今姿势的难堪。

    然而他还来不及生出些什么羞耻的念头,身后的尾巴就突然被人给一把给撺住了。

    宽大的手掌覆在尾巴上,很色情的揉搓着。

    修长的五指插进白毛间,握到了里面细细的软rou。从尾根一路撸到了尾巴尖,摸得小白狼发间的白耳都在抖——不,应该说他全身都在颤。雪白的脊背发着颤,被薄汗打湿了的皮肤像是美玉在泛着的荧光。他低垂着头,脖颈处吻痕鲜艳。

    尾巴上遍布的神经像是从脊柱一路连向了大脑,次轮到敛溪感觉头皮发麻了。

    guitou重新抵上xue口,轻轻一挺腰,性器就如同热刀插黄油般没进了xue道。

    xuerou被一寸寸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