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浴
除了高潮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了。 薛野不是个有心性看他吃着自己jiba还分神的人,便固定着他的腰,一双眼紧盯着薛雪意被yinjing进得慢慢崩溃掉的表情,很惬意地吹了几声口哨。 呜,碰到了,哈啊,这是什么地方。 被guitou顶进了一小节,像个环一样、咬住jiba往里面吞的地方。 薛野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与他心灵相通。“雪宝,”他温和地笑笑,动作却很残忍,托着满手丰润的臀往下按,“今天给你上一课,再来破个处:听听看,这是你的小zigong,是它吗?sao得直咂嘴的这个。” 话说到一半,便突兀松了手。本来应该被缓缓适应着顶进去的那一小截,被很没用的肥逼贪婪地含了进去。rou道最尽头的那点小口被撞得妥协了,露出了一点点很柔软的内里,却被很恶意地整个顶开了。guitou前端完全陷进了那一腔软软的rouxue里,里面在很稚嫩地讨好着,不知道个度,只一个劲儿地吮着jiba,嚼着闹着,想被jingye浇个彻底。 真是处女啊,薛野爽到青筋都蹦了出来,轻轻地嘶了一声。 他倒是被侍侯得很好,另一边的薛雪意却不好受了,整个人都被串在jiba上蜷缩起来,像是被快感突然击中了。被捏着玩的奶尖尖很爽,被压着磨的G点在娇媚地发着痴,zigong口被卡进了一根粗硕的非人yinjing,内壁还没尝过被jian到崩溃的爽意,拼了命地吮吸着突然闯入的丑陋jiba,稚嫩青涩,却已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