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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的褶皱出一条纹路,我还是决定把疼痛先忘到脑后。

    用另一间浴室冲了个淋浴,换上了套g净的居家服,总算是清爽了。

    及腰的长发束成一条简单的马尾,在脑后晃来晃去。

    把西瓜水放g净,粗略的打扫了一下被我拖了一地的水渍。

    白底紫藤花如今泡成了粉底算是彻底报废了,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和服,和长襦绊一起用手搓洗了一下,晾到了yAn台上。

    Sh透了的和服沉重而优雅的悬挂在晾衣绳上,像一副摊开了的不小心着sE过多的花卉彩图。

    另一边丝质的里衣布料,随风轻柔的摆动起来,似是在与yAn光跳舞。

    刚才就确认了房子里除了我之外没有半个人在,打扫完犯罪现场后,我开始四处寻找着和这个身T有关的只字片语。

    因为我没有继承原身这位的零星记忆。

    而很惨的是,我花了很大功夫,把这栋大得有点离谱,还带着地下酒窖的三层独栋搜遍了之后,除了在主卧找到的一本日记外,就只剩一份签了字的婚姻届了。

    我坐在主卧的梳妆台前,开始翻看那本日记。

    上面与其说是记录着日常琐碎,倒更像是一个树洞,用着细腻优雅的文字包裹着主人自怨自艾的悲伤和绝望。

    她叫藤原小百合,是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