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郑方言初三那年已经变得很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但我每次看他的时候都能感受到蓬勃强劲的生命力，青葱又青涩，身上的气味似乎都带着甜腻的香气。

    晚上我洗完澡上床，郑方言靠着床头看书，我一靠近，郑方言就皱了皱鼻子，凑在我脖子上嗅，“好香，像是爆汁的西柚，你用了我的沐浴露？”

    我把自己囫囵塞进被窝，“嗯。”

    郑方言似乎很高兴，关了灯也躺下去，没一会儿我们两个就抱在了一起，这已经形成了习惯，如果不贴着抱着，我整晚都很难入睡，知道我入睡困难后，郑方言每晚都会主动抱我。

    那天晚上睡到半夜我突然惊醒，天气转热我们还没有换薄被，两个人贴在一起确实有点热，我动了动身子，手臂却猛地碰到一片湿热。

    我愣了半天没动，因为那个位置实在尴尬，但我知道那是什么，二年级的时候老师在课上讲过。郑方言遗精了。

    我花了十分钟平复心情，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闭着眼睛继续睡觉，但一直到早上郑方言起床我都没睡着。

    果不其然，郑方言脸皮那么薄，去学校的路上就结结巴巴的试探性问我现在还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