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糊涂，真糊涂

方可以省哪些地方要精，这都是可以调度的。”

    “我可以帮你完善小传剧情。”木尘落搭上他的肩膀，赵余笙反手握住他的手，点点头。

    “那服装我来搞定吧。”汪芙眼看着他俩结成同盟，自然也不甘落下，无奈上了贼船。

    正说着话，有人来电话了。

    赵余笙起身到一旁接，“找我有事？”赵余笙的语气不善。

    “不是我找你，有人想见见你，不止一个。”电话那边的齐晖说。

    “……”

    赵余笙从咖啡厅出来，天空乌云密布，那个身形高挑的女人已经离开了，她叫祁孟华，也就是传闻中辛芃伽的“前妻”，两人的谈话很简短，对方递过来一张卡，提出要补偿他这段时间因为舆论遭受的损失，她惊讶于他什么都没辩解，也感激他不辩解，给辛芃伽留了最后一点体面。

    赵余笙没有收下。

    看着她离去的纤瘦挺直的背影，很奇怪的，赵余笙突然想起了他妈。

    女人啊，我不忍心看你作为妻子，更不忍心见你作为母亲。

    “你想见他吗？”

    齐晖站他身后，突然吱声。

    赵余笙摇摇头。

    “但是他很想见你，还记得那个无条件服从的指令吗？你欠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