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拾伍渡鬼(在缘起的审讯室里交换彼此灼热的思念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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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身上背负着狭间至阴之极的生灵本就只应与阿鼻深渊因果交缠。 四围空气扭曲且胶着,在重铠之下蒸出一层湿黏的汗。 恰此时,一串由远及近的铃鸣幽幽颤响,搅乱了凝滞的热。大妖紧绷到脆弱的神经倏然一震,跌落断片的云霓。 御妖铃的鸣响缠绕耳畔,使他意识到他并无孤独之地可躲。那枚铜铃承载的释然早就断送了他独自消解困局的退路,这份失控的焦灼,本来就该以最真实的面目呈在酒吞面前。即便今日他将整座炼狱现于人世,他亦如他的承诺一样是仅属于鬼王的。 想着在腥风四起的杀欲浸yin下被那双紫眸无处可逃地洞穿的画面,豆大的汗珠自高挺的鼻尖悄然滴落。 阴冷潮湿的廊道里的空气变得guntang,硕大的鬼手胡乱扯散胸甲的系带,紧随便是腰间繁复的布帛,直到里衣也松垮下来,露出机械臂与rou身交融的界线。零落一地的甲片纷乱地裹缠着衣袴,妖堕的胴体匍匐着从中挣脱。 锋利的肩胛暴露出来,贪婪且放纵地吮吸着空气里的些微凉意,如蝶破茧。 一声长叹自上方笼罩下来。 “你在躲什么,茨木?”甲尖触碰的方寸之地,鬼王的脚步不知何时已悄然落下。 眸中撞进熟悉的下裾,茨木缓缓抬眼,以这凌乱的注定般的姿势趴伏在酒吞脚边。他的右臂还缠着力量尽失的铜锁,锁链彼端相连的金器圈在他脖子上,那是酒吞昔日留下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