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肆嗜念(他想要男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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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自有用处。”酒吞怕他言多有失,以一个灌注妖力的吻堵住了他的唇,使他再度昏睡过去。 这一睡便到了早晨。 守卫加强了把守,酒吞也不可能将他带去神庙。茨木不愿在屋中无所事事,注意力又转回了踝间挂着的那串铜铃。 他有一晚戴着铃铛在床下走动,被他的主人一把扯过来扔进了床上。 彼时鬼王说:“本大爷听着这声音就烦,真想把你吃了。”也不管那铃铛当初是不是由他亲手戴在茨木脚上,他扯着茨木的小腿便把他压在身下粗暴地做了起来。 天旋地转间,茨木瞥见铜铃四围游丝般狡黠的妖焰正缕缕渗进酒吞周遭,只是尚来不及深想就被翻过身抵在枕畔的盲区里。而后只剩感官沉浮,直到一番结结实实的成结灌溉,他在双双激烈的高潮过后完全失去了意识。 比起酒吞对他意料之中的偏爱,茨木觉得,自打来到这里,这影响鬼曳城存亡的“圣物”对他莫名倾斜的关注更需要留心。或许,他应当搞清楚“圣物”最根本的意图,才能确凿地证明他究竟的来由。 酒吞说他在此间已有三月出头,但茨木算起来,从酒吞真正失踪到他追来这里不过外面的三天而已。 如若连时空的感知都是扭曲错乱的,很难断言这整座悬浮的妖都是不是一场虚空大梦。假如是梦,则蛛丝马迹都指向它是“圣物”所造的梦,而正如世人所言“昼思夜梦”,梦之所向亦为执念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