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拾玖鬼神(唯有他的话是他深渊中的明灯,鬼神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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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生出了对于坠进执念深渊的惶恐。尚还青涩的鬼王等不及将这一切慢慢平息,也不信他心念的妖怪重新出现之前这一切能得以平复,索性一刀两断脱离了循环的死局也封藏了回忆。 他甚至等不及问自己这执念初起的因由,问那颗牵挂至死的心究竟是从何时起挂在了注定回归鬼道的少年妖怪身上。 如今遥遥远观,他才回想起来。彼时是个电闪雷鸣的雨夜,一切始于一场突如其来的无解的重病。 所谓神子,不过同是血rou之躯,逃不过生老病死,亦没有多出什么生存的意义。他那时孑然卧于榻上,对寺庙众人表面尊敬的敷衍与遗弃司空见惯。他确有一些不同于常人的神通,那份力量或许救得了重病的老妇、溺水的孩童乃至山野中受伤的鸟兽,却独独扶持不了他自己日渐流逝的生命。 四围空气中,除却荒诞的嘲讽已再无别的意趣。 在笃信自己度不过当夜的那个午后,酒吞做了一个决定:他将自己仅剩的力量攒聚起来,连同持了整夜的梵咒一并汇集在一碗米粥中,而后换上洗净的僧袍,去往山脚做最后一次例行施食。 “未必有人,兴许得救的是鸟兽之类也未可知。”彼时,他这么想着,却遇见了一只真正的鬼物。 酒吞起先并没有认出他来,甚至由于他化形隐藏得太好,他并未觉察这孩子已至穷途末路。他是见他周身散发着顽强的生欲,就如此刻强撑病体的自己一般,起心动念间阴差阳错地将米粥递给了他。 年幼的妖怪接受了他的施食,躲在荒芜的洞xue中昏沉地睡了一夜,次日清晨,因他施舍的力量捡了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