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br> “没事。”观亭月摇头,“我试试看。” 她总有预感,这个孩子应该不会伤害自己。 小女孩两手抓住长兵,弯着腰直勾勾地盯向她,面庞布满未干的泥水。 观亭月方才留意到她身上是受了伤的,破口的衣袖附近残留着殷红的血迹,一条腿也是半瘸半拐,整个人好不狼狈。 她试探性地伸出一只手,后者立马惯性反应地往后抖了抖,或许是想躲开,但又出于某种缘由,很努力地把自己钉在那里。 观亭月的掌心缓慢地靠近,轻轻盖于她头顶。 女孩儿也就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小兽似的僵硬得有点可笑,却意外地透着温顺。 她也不知在此处住了多久,大冷的天,外面只套着一件来源不明的野兽皮毛,内里的衣物影影绰绰,看上去很像某种软甲…… “这个衣服?”观长河突然发现了什么,眉心若有所思地一拧。 旁边的燕山跟着嗯了声,说不清是在回答他还是在自语,“墨鳞玄甲。” 两个亲兵不好当面去问,便交头接耳地谈论:“什么……什么甲?” 江流睃了他们一眼,重复道,“墨鳞玄甲。观家军的军备之一。” 观亭月撩开女孩儿披肩裹身的兽皮,她腰际挂着一块锈迹斑斑的铁牌,在阳光下隐约能瞧见上面以风骨遒劲的楷书落着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