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
> 大凡燕山主动的时候,观亭月总是很懒。 她倒也并非全然不回应什么,只是多数都由着他索吻。 燕山知道她这是一种极放松的姿态,能从她的气息,她身体的某些反应,还有掌心抚上她腰肢时的触感,种种细节捕捉得到。 她是在享受的。 得知这一点,燕山往往会不由自主地更深入,心中生出受到了鼓励的悸动,愈发加重力道,也愈发紧密地拥住她。 拥到两个人之间毫无缝隙为止。 反正,观亭月气息长,他气息也长,一个吻能够持续许久不带喘。 这间房坐落在两棵大榕之前,绿荫茂密,又放下了卷帘,门扉再一关,室内便透着幽幽的,深碧的暗色。 燕山松开唇,几乎近在咫尺地垂眸看她。 他右手仍旧摁在门上未动,形成了一个逼仄而狭小的禁锢圈,视线从观亭月的额头到鼻尖再到丰盈的唇珠。喉结轻轻滚了滚,莫名觉得有点遗憾。 “别遗憾了。”她慢悠悠地一语道破,“三哥已经等了小半个时辰,是你自己决定要今天去的。” 燕山只好无奈地泛泛一笑,挪开放在旁边的胳膊:“等以后找个机会,我去同你大哥说。” “横竖他也快来京城了。” 这话语焉不详,观亭月却一听就明白,由他牵着出门,半晌,唇角才浅淡地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