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
/br> “喂。”燕山过去碰碰她胳膊,“把手给我。” 观亭月转回头不解,“……要干什么?” “别多问,给我就是了。” 她困惑地盯了对方好一阵,才将信将疑地探出一只手去。 燕山敲了敲她扣紧的五指,“摊开。” 虽然嫌他事儿妈,观亭月还是听话地露出掌心来。 他用食指点上去,随后不轻不重地在其间划拉着。 夜风吹得肌肤很干,触觉便格外敏感,不免觉得手中有点痒痒的。 等到燕山写完最后一笔,她愈发奇怪地将手拿到眼前,不明所以地看了一阵,又狐疑地望回去,“……为什么要给我画一个小人儿?” “不是你教我的吗?”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举棋不定的时候,就问问自己的心。” “是不是因为何人踯躅,或是因为何事沮丧。” “他们再如何真情实感,于你而言也都是风凉话。你要信的,唯有你自己。” 燕山在陈述的同时,耳边回荡着的,便是多年前那个红衣如火的女孩子,清脆明亮的音色。之后的无数个更阑人静的夜里,他都曾经借此反躬自省过。 而观亭月似乎终于想起,原来自己还讲过这句话,“我……” 她暗道,那是当时赶着溜出门,随口说来敷衍你玩儿的。 可看到燕山好像很喜欢的样子,便也就没有说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