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上就去。” 寻得钥匙,她便开了柴房的门。家里委实小,江流来了以后愈发捉襟见肘,只得将所有的杂物全数和柴禾堆在一块儿。 观亭月取了物件,稍作犹豫,仍没有老老实实吃饭,反而掉头一转,打算去看看自己那个倒霉弟弟。 永宁城首屈一指的神医早已离开,屋内仅剩下少年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半日不见,他脸色比白天略显好转,也不知老大夫用了何种手段,这孩子总算是有精神盯着人看了。 “姐……” 观亭月挨在床边坐下,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你感觉如何?” 听得对方有气无力地喵了一声,“下午先生给我扎针放了点血,现在好多了……就是觉得冷。” 能见到江流这要死不活的状态实属不易。 他的年纪正处在视脸面如性命的阶段,尤其是在同龄人面前,除了对着家里人,向来看谁都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偶尔还有点难以言喻的小矫情。 想观林海夫妇俩气拔山河,顶天立地,在细枝末节上是一脉相承的心大,也不知这孩子随了谁。 “姐。”他满心歉疚地揉揉鼻尖,“对不起,又给你添了麻烦,这些天你一个人既干活儿又出摊……我是不是还影响了咱家的生意?” 观亭月视线打下来,“知道,就早日把身体养好。换下来的衣裳都快堆成山了,你再不洗,怕是要没衣服穿了。” 江流老实且听话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