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r> 那就只会是在回城的途中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一点,观亭月的眉从微波轻漾变作了狠狠一皱。 “既然这些地方没有线索,八成是路上起的变故。”燕山自擂台上走下来,“不妨沿途找一找,说不定会寻到几个目击者。” 他的提议不无道理。 观长河离奇失踪,这可笑的招亲大会自然办不下去,被临时仓促叫停。观亭月撇下一脸焦头烂额同人群解释的余管家,找伙计牵了匹马,势如风火地直奔城郊。 路是官道上的一条分支,走的行人不算多。 他俩马背上滚大的,同样骑得快,在前面见人就问,而余青薇毕竟长居深闺,坐着车不久便落后一截。 “三十五上下的锦衣青年人啊?” 歇脚的小茶寮外,卖杂色瓜果的几个老翁皆是长驻的摊主,闻言就有人摸着下巴深思。 “——是有这么个人。”一旁的大爷接过话,“昨日在我篮子里挑了两个梨,还跟咱们说,十里外的集子上有户人家要办喜事,让我们过去卖果子呢。怎么你给忘了?” 他最后问的是那老翁。 这三句不离老本行的臭毛病……确实很像大哥的做派。 观亭月忙又开口,“他之后往哪里去了?” “他嫌路远,要抄小道。”大爷给她指了指,“喏,就进了那片竹林。” 观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