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节
> “十一月初六……你睡了四天。” 他等勺子里的药汁放冷了一会儿才喂给她,“瘴气散去后,我跑了趟最近的驻地,正好碰到一位同僚,便找他调了些兵来,把郊外埋着的毒雷清理干净。” “眼下商道出行和各类买卖已恢复如常,此事也由朝廷的人全权处理,不用担心。” 观亭月若有所思地点头。 燕山托着药碗的手清瘦修长,食指指背有一道十分明显的疤,疤痕泛白,不知是何年落下的。 她吃了几口,便撑着坐起身,接过药汤自己喝。 燕山于是将小臂搭在膝头,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你昏迷的时候,有不少人来过——那个李宣文,守城门的几个观家旧部,还有付家老太太和他的外孙。” “这两天他们八成还得来瞧你,若是不想应付的话,要不要我替你推了?” 观亭月吞下满口的苦味,她模棱两可地摇了摇头,问说:“向和玉呢?” “官府大牢里押着。”燕山收起碗,顺手替她拿掉一根黏在唇边的发丝,“包括另外两个逃兵,犯下这样的罪行多半不会等秋后问斩,文书通详上去,要么凌迟,要么绞立决,逃不了的。” 她听了此番思维清晰,有条不紊的话,心思反而不在那什么阿猫阿狗的惨烈下场上,只漫无目的地想。 这些他都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还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