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
家军的火焰标识大多在军甲肩侧,唯有斥候的才是在里衣襟上。”观亭月越说越恍然,“常宁……常宁位于西安西北方,你十九到二十那会儿……正好去渭水线跟过几场仗!?” 青年手指灵活地给蚱蜢收了个尾,慢条斯理地开口,“这么激动干什么?” “‘老叔叔’没你想象的那么寒碜,叫你失望了是怎的?” 她不甚明白地抱起双臂,“既然那位芳心纵火犯是您老人家,为何杵在这里不吭声?平白叫人小姑娘惦记许多年。” “有什么可说的,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了不了得,至少有人给你养老送终,不好么?”观亭月调侃。 “我临终怕吵,送终有你就够了——”观行云顺手把玩意儿扔给她,“真相和想象,往往是后者更得人心些,所以,倒不如让她活在自己的构想里。” 他勾起最后那只落单的草编蝴蝶,吊儿郎当地拖着步子回房,满口不知所云地念道,“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第68章你知道‘东坡rou’,怎么做吗…… 在这座小城里足足待了快有一个月,被人捧到天上去也罢,骂到尘埃里也罢,到头终于是要作别远辞了。 李宣文赶早来送他们,打包了些无伤大雅的小东西让燕山的亲卫拎着。知道观亭月这回被他搅得不胜其烦,特地识相地没再提祠堂的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