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怎么,不服气吗?倒是来同我对峙啊,你有本事做出那些腌臜事,没本事承认吗?” 一路上对方的嘴就未歇过气,铿锵有力地充斥在空旷的郊外,好像他压根不在乎有没有人搭理自己,自说自话也甚为得乐。 门口的毒瘴被清晨那场疾风吹散了不少,不再浑浊难辨了,依稀能够瞧清十丈开外处立着一个模糊的人形。 来者身量不高,皮肤颇为黝黑,黑到几近离奇的程度,从他们这距离看去,简直快和通身暗色的衣衫融了为一体。 就这么一个人物,观亭月很难想起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但自己不认得他,并不代表他不认得自己。 “观亭月。”黑衣人咬牙切齿地挤出笑,“你总算是肯露面了。” 氤氲的毒瘴缭绕充盈在其周围,但奇怪的是,他半点防护之物也未佩戴,就那么堂而皇之地站在中间,大喇喇地袒露口鼻,由里到外都透着有恃无恐。 “你是……”她无法辨明五官,只好拿不太准地揣测,“当年那几个守城兵的什么人?” 后者闻言,不知触动了哪根心弦,突然发疯似的仰头大笑。 “大小姐贵人多忘事,岂会记得我们这等无名小卒,我即便是自报家门了,你难道就能想起来了吗?” “敢问你自己带的兵,如今又识得几个呢?” 观亭月从这番满腹牢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