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
扫置办食水的婢女仆役们已在各行其是。 附近却没见着江流和双桥的踪影,也不知两个小孩大早上跑去哪里疯了。 过了二进门与庭院,经人工雕琢的假山花木后便是观林海的书房。 院内有垂柳依依,微风轻拂,碧涛慢涌。 观亭月此刻才朦胧地浮起些许回忆——她年幼应是来附近玩耍过的,彼时观林海正在房中处理军务,隔着花窗发现她,兴致甚浓地把小女儿抱进屋来,捉着手要教她写字。 但这姑娘打小对文字书册提不起趣味,涂了两张鸦就撒手不玩了,给她爹丢下一大团墨汁晕黑在衣袍上。 四名大内侍卫森严把守在外,一水的鸦青官服,金刀挂腰,许是才换班不久,容色精神且冷峻。 燕山甫一露面,四人当即恭恭敬敬抱拳颔首。 “侯爷。” 他点头,言语少得吝啬,“门打开,我要入密室。” 观亭月对于老宅的印象不深,对她爹的书房更是记忆寥寥。 两人随侍卫绕到一扇折叠屏后去,但见地面赫然躺着一个一丈余宽的方形入口。 内里黑洞洞的,隐有凉风。 这恐怕是翻遍整个房间,不知从何处摸索到的机关才打开的门,不过眼下,周遭却收拾得很干净,未见乱象。 侍卫端起桌上的油灯在前面带路。 石阶通向底下的深处,观亭月一壁走,一壁环视两侧,这里十分干燥,不生苔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