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节
要和燕山在一起吗?” “怎么?”她不解之余有点好奇,江流极少管这种闲事。 “可他再如何也是朝廷的鹰犬,皇帝谕旨亲封的定远侯,食大绥之禄,心自然也是向着旁人的,你不在乎吗?”他表情凝重,并非随口一言。 观亭月未曾往心里去,只觉好笑,“你想得太多了,燕山他不会。” “你就那么肯定他不会?!”江流拔高了嗓音,“他花言巧语骗你的时候,自然桩桩件件都说好。谁知是不是朝廷派来监视咱们的……” 她无可奈何地摁着眉心,简直不知要从何解释,“燕山早些年其实是我们家的人。” “唉……怎么和你讲呢,这里头的事太复杂,等过几天我寻个机会,慢慢和你长谈。” “总之,我可以拿命担保,他绝对能够信赖。” “早些年是几年?”他刨根问底,越是听她帮燕山说话,越是感觉她身陷其中难以自拔,“哪怕从前是观家军,谁知晓现在是不是倒戈向外了呢?姐,你就是容易心软!” 江流眼下看观亭月,一如看给男狐狸精迷了心窍的纣王,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满目悲愤,一颗老臣心只恨不能剖出□□来死谏。 话不投机,他到底是忿懑的走了,带着一腔不被世人理解的苦闷。 襄阳二月间的春城,彩灯还没收尽,从高处俯瞰这万户千家,火光映着锦绣成堆,红砖琉璃,招牌如森。纵然隔得那么远,依稀能听见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