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
甚至还捏了捏五指,燕山微微皱眉,干瞧着都替她觉得疼。 “一点小伤,不碍事。” “小伤?”观长河问道,“怎么伤的,谁伤的你?” 带头大哥在旁不耐烦地打断,“你们兄妹俩叙旧究竟要叙到什么时候?我可还等着下去摸冥器的,或者你是想挨到日中再开口?” 他刻意拖长嗓音,“我倒不介意陪你们多耗一阵,可你哥哥已经两日未尽米水,他撑不撑得住,那就不好说了。” 观亭月无奈地望着他,“好吧。” “我长这么大也没下过墓,实话说,是挺想陪你到地宫里瞧一瞧的,但我的确不知道——”她摊手,“没必要骗你,高阳氏的陵寝,我不稀罕。至于我哥么,他恐怕也未必清楚。” 燕山在旁帮腔,语气极尽刻薄:“观长河倘若真是靠倒卖陪葬品发家,这地方早就被他派人看护起来了,要么搬空,要么守卫森严,还有你什么事儿?动脑子想想也该明白了。” 带头大哥兴许此前鲜少动脑子,此刻乍然一琢磨,登时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他扣着观长河肩颈的手陡然收紧。 “放你娘的屁,别想蒙我——观家军当年,两万兵马一朝全灭,京城将军府里的那些女眷们连夜收拾细软,连抄家的圣旨都没赶上就已经被卷了个底儿朝天。如果不是用冥器,哪里来的钱让他东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