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好，那我削给你吃。」

    下次他就真的带刀子来，在她前面的位置，面向她跨着椅子坐下，在她面前开始削苹果。

    「看我表演喔，苹果皮都不会断喔。」

    她听话地看着他，他划开苹果皮，然後就继续往下划，划两下後又停下来看她，她看他停了就抬头看他，而他正在看她，他的眼睛里全是笑意，她愈看愈害羞，但自己的眼睛里也都是笑意。

    他刻意靠近，压低声音说：「看苹果啊，看我g嘛？」

    她本来想骂他，还不是他不好好削，但一对上他笑意更盛的眼睛，心里就甜得不得了，一点也不气了。

    等他削好苹果，就切了一小块下来，放到她嘴边。

    「有人在看。」

    知道她害羞，他虽然不顺着她，但还是刻意压低音量，「那就让他们看啊。」

    愉快的时刻像被谁极速快转了，眨个眼，就只剩下回忆。她和他再度置身於紧张的课业中。隔了周末，小考成绩出炉，发小考的考卷时，班导凛凛地让目光扫过全班学生的面容。她嘴唇抿得严密，心脏清楚分明的狂跳，手心出大汗，汗水顺着手指的皮肤淹过她紧抓的K摆。

    「柯凯茗。」

    班导念到柯凯茗的时候并不报成绩，但光看班导的脸sE就知道，大概是凶多吉少，这一瞬间沈水伃的心脏几乎要停了。

    「柯凯茗，八十八分。你觉得这个成绩很好吗？」柯凯茗的成绩虽然不差，但也还是输给他最好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