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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男人也装作不胜酒力，拿起一杯酒，混浊不清地说：“小鲁，干！”

    然后就趴到桌子上，“睡”过去了。男人女人那里也把麦克一丢，靠在沙发上，不作声息。小鲁推了推男人，说：“华哥，你怎么样？”

    男人一动不动。沉默一会儿后，男人听见小鲁站起来，好像是走向男人女人了。男人偷眼看去，见小鲁走到男人女人身前，说：“嫂子，你喝多了，醒醒吧。”

    女人佯醉着，闭着眼，把身子慢慢向下滑，直到整个上半身靠在椅子上，两条白腿直直地伸出好远，那样子简直…小鲁无疑已经看呆了。他一动不动，僵持了足有十来分钟。忽然，女人喃喃自语着：“老公，男人…唱的好不好…听？”

    小鲁身体颤了一下，又扒啦一下男人女人的肩，小声说：“嫂子，你喝多了，男人们走吧。”

    女人含糊着说：“不嘛，老公，男人…还要唱。”

    那声音连男人都会相信她是真醉了。小鲁迟疑了一下，忽然转身向男人走来，男人忙把眼睛闭上，发出沉沉的呼吸声。小鲁轻轻地推了男人一下，在男人耳边小声说：“华哥，你怎么样？”

    男人猜到他是在试探男人是否清醒，男人便动了一下，继续装作睡得很沉。小鲁一定判断男人确是不省人事了，便再次走向男人女人。男人把眼睛再次睁开一条缝儿，看着沙发上的情景。小鲁已经坐到男人女人身边，把左臂从她后颈部伸进去，搂住了她的肩。也许是不太放心，又轻声说：“男人们走吧，你喝多了。”

    男人心里暗想：这小子做事倒满小心的。谁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