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
不少泥土。那些人还没掏出蛇,来人一脚踩到迟非晚柔软的臀瓣上,留下一个印子,随着鞭子的破空声,迟非晚红肿的xue上挨了几鞭,迟非晚痛的夹紧了xue,又被一鞭打回原形,逼xue上糊满了jingye,股缝干涸的精斑十分黏腻,那人伸出手指勾出了蛇。 最后迟非晚直接晕了过去,再醒来时,身体已经被清洁干净,他猛然想起那条蛇,发现祈望尘正坐在榻上闭目养神,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链子。 祈望尘被他惊醒,冷淡道:“被cao得shuangma?”迟非晚冷笑:“好,怎么不好,毕竟我现在只是个下贱的炉鼎,能被你随意处置的yin奴。”祈望尘挑眉:“你知道就好。” 祈望尘不再故意冷落他,每日cao弄他一两次,就将他蒙上眼睛丢进几个男人的榻上,去处理飘渺宗的事务。迟非晚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也变得愈发yin浪,经常与那几人不分场合地交欢,在林子里、祈望尘的书桌上、院子的秋千上、树上、当然最多在榻上,他敞着大腿被cao弄雌xue,被人抱在怀里cao弄后xue,奶子经常被扇得红肿,奶头被人叼在嘴里啃咬。 迟非晚愈发觉得自己像个宠物,下贱地袒露身体,求得这些人的一点点垂怜,才不会死于饥渴。 这天,迟非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正躺在榻上大口喘息,一根怒涨的性器被恶意地塞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