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
晚双手捂住脸,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 “sao狗连尿都管不住,该罚。”祈望尘在zigong里狠狠冲撞了几下,微凉的jingye灌进zigong,但等jingye射完,又有一股guntang的液体浇进了zigong,像是要洗刷掉原先射进zigong里的jingye,尿液冲击着zigong壁,祈望尘把性器抽了出来,白白黄黄的液体从合不起来的小孔里流了出来。 祈望尘扶着沾着精水和尿液的性器强行送进迟非晚嘴里,“sao狗,你主人jiba上全是你的sao水,还不清理一下。”迟非晚拼命挣扎,那东西上全是祈望尘自己的东西,哪有什么yin水。却被掰着下巴,被迫袒露红舌,将那rou棍上的秽物舔了个干净。 祈望尘这几日感到无比的顺心,他与迟非晚日日缠绵,恍惚间他以为自己还在魔界,只不过现在性事的主导者变成了他,他喜欢看迟非晚沉浸在rou欲中的下贱模样。 他并不觉得自己对迟非晚有情,充其量是对迟非晚那具身体痴迷,如今叔父已死,迟非晚又被囚禁在缥缈宗,虽然迟非晚对他与路溪的关系有些误解,但一个禁脔而已,没必要跟迟非晚解释那么多。 除此之外,祈望尘通过多年与迟非晚的朝夕相处还发现,迟非晚的身体是天生的炉鼎之躯,但隐藏得比较深,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催化,他准备将迟非晚炼成炉鼎。一方面,他厌恶迟非晚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真想让人把他扒光了狠狠蹂躏;另一方面,还能断了迟非晚企图东山再起的念头,让路溪的魔尊之位坐得更稳。更何况迟非晚那副sao浪的身子,做个供人yin玩的小宠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