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
翌日清晨,迟非晚从梦中惊醒,觉得浑身上下酸痛难忍,私处和胸口尤为严重,他感到xue里有液体流出来,讽刺地勾了勾嘴角,现在是连事后清理都不愿做了。 迟非晚艰难坐起,周围没有另一个人的气息,迟非晚嗤笑一声,昔日魔尊竟沦落到要靠出卖身体苟延残喘。 连着几天,祈望尘强迫迟非晚与自己做那档子事,迟非晚挣脱不过,就次次提及路溪,却被cao得更狠了。 透过层层纱帐,里面有两个交叠起来的人影,上面的那个一头青丝散落,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正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起起伏伏,呜咽声与几句喘息交杂,身上红痕零散分布,腰上还有两个青紫的手掌印。 反观下面那人,明明处于下位,却邪笑着看着身上挨cao的美人,猛的抓住美人的肥臀,开始上下凶狠地贯穿,yinnang拍打在yinchun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双手陷进了富有弹性的臀rou里,激烈地打桩几百下,大刀阔斧地cao干身上的人,yin水飞溅,身上美人哀嚎一声,软软地倒在那人的怀里。祈望尘找到迟非晚勃起的性器,一手帮他撸动性器,拇指抠弄马眼,敏感的guitou被刺激到,却什么也射不出来。祈望尘一巴掌扇在那根上,那小东西竟被扇出了精,淅淅沥沥地射到祈望尘结实的小腹上,白色液体流到腹肌中间的沟壑里,祈望尘低低笑了两声。 迟非晚艰难撑起来,他这几日被不分白天黑夜地yin狎玩弄,像个破洞的水球,前后都在流水,可怜的女xue被玩弄得合不上,肿起的yinchun一碰就敏感地流水,可怜的sao蒂子勃起着。前面的粉白yinjing变得通红,还被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