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表忠心烙上贱狗
吓尿了,淡黄色的狗尿从被锁rou中射出。 “哈哈,才逗一下就吓尿了,看来也不怎么样嘛。”屠夫笨拙地笑了笑,接着说:“烙铁是吧?” “烙上奴隶两个字。”黑老大平静地说,对杨彪这么重要的事说得云淡风轻。 屠夫从熔炉里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烙铁,一块手掌大小烧得红彤彤的模具在杨彪的头上晃着。杨彪真想骂死当时接受任务的自己,可这都无济于事了。当烙铁落到他的背上,发出“滋啦”的声音,空气中还能嗅到烧焦的气味。杨彪痛到失声,全程面目狰狞,一个“贱”字就这么刻在了他的背上。一桶凉水泼过来,碳化的皮rou瞬间冷却,那种灼痛感还在持续,而且越发强烈。 杨彪趴在地上喘气,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振作起精神,接受第二次烙印。 烙印比纹身留存得更久,这辈子杨彪是摆脱不了烙在背上的“贱狗”两字了。 “完活儿,带走修养个半个月,我看就它这体格,又会生龙活虎,朝着你摇尾巴。”屠夫熟练地给杨彪的虎背抹上草药,又专注干自己的活计去了。 等杨彪再醒来时,它已经回到了狗笼,背上火辣辣的疼,修养了两周才逐渐消散。在这期间,除了黑老大每天给它喂两泡尿,也没为难它,没事就带上项圈出门溜几圈。杨彪对案情侦破的进度毫不所知,信号器已经没电了,他与总部已经彻底失联,除了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