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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礼暂时告一段落,殿中歌舞依旧。 “听闻你家小子与孤这弟弟上次因霓云人来挑衅的事闹得不可开交,可有此事?” 泰康王爽朗笑道:“不过是小孩之间的玩闹罢了,非要争个输赢。” 霁珩埋头吃了点东西的功夫,竟不知旻言何时与泰康王聊起来了。 “什么玩闹?说到这件事烁儿今日正好向杜叔您讨个说法。”旻烁放下筷子,接过侍女递给他的帕子擦了擦嘴。 “南陵是与我们阜昌相邻,可当初以璜州为界时,南国人来犯你们就借着驻守丹阿山脚的名义非要参和一脚。 “好,璜州划给你们,丹阿山脉下游归我们,以丘阳河为界两不干涉,如今是又想故技重施?”旻烁言辞忿忿地问道。 泰康王笑意一凝,板着脸问身后之人:“伯武,可有此事?” 杜铭本身也是个暴躁性子:“父亲,他血口喷人!霓云人袭击的是我们西区驻扎地,我不能带人追杀吗?” “所以你承认是你们将敌人逼至我们境内了?” 杜铭气笑了:“霓云位我国西南,途径阜昌不是在所难免吗?我还没说你们敌友不分呢。” “既然你也知道要途径阜昌,不如快马报给我们下游的边防去围堵。我们没收到情报,自然不知道你们的人追在后面,还以为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