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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些难开口。 可她不许他拒绝,伸手捧起他一张脸,四目相对。 忽明的街边灯光,在这样相近的距离下,他那只义眼便再不足以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 “多精巧啊……” 她看着那只假眼也能随着他的另一只眼睛一起活动。 她伸手抚在他眼睑,他眨眼,睫毛忽闪她亦触得到,在他下颌和脖颈处有两道长口,缝了针,大抵有一指长…… “毁容了?” 他开口问她,还记得之前在会堂她讲的那话。 “你以后打算靠脸吃饭了?” 谢沛又愣住,他看着面前挑眉打趣他的女人,心头刹那间惺忪。 她看着他淡声道,“能活着回来,就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你还不算彻底的混蛋谢沛。” 她说,“你若再不来我便自己走了,我绝不会等你的。” 她是个嘴硬心也硬的女人。 爱情,或许她永远不会把爱情看的太金贵。 可这就是她,他知道。 “抱歉阿宁……” 他为他那微不足道的犹豫和彷徨向她道歉,这是他从不曾触碰的情感,于是他险些迷失了自己,分明他们就该是纠缠致死的一对。 谁若妄想插足他们,他交出明天,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