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它在缕他的头发/脐橙
xue生物不会听懂。 就像,至今研究猫狗的众多学者们,也仍没有一个成为说出每一句狗叫含义的翻译家。对洞xue怪物,他更不该指望它懂人类复杂的词汇,说不定,他说的人话,在怪物听来也是句句相同的喵喵叫。 但假若,换成一个人类躺在查尔斯身旁,他此刻,却反而会吐不出一个字。 它不是人,所以他敢说点儿什么;而换成查尔斯认识的人,没人会耐心等待一个孤僻的受气包开口。 一切就是刚刚好。 查尔斯伸手小指戳向一只的深色石柱,眼眸清朗,眼角带上笑的弧度:“……好吧,还是要谢谢你。感谢你,‘粮食从天而降给我’。” 温暖的粉色指尖,与弯曲扭摆的石柱小尖嬉戏着,它缠绕而上,它喜欢,喜欢这个人手指的温度和柔软。 然后,查尔斯就悔到想收回感恩:“什么东西?”他的屁股底下,什么东西前后晃动,坐着的根本不是地面。 查尔斯尴尬地坐直了,臀下却被来回顶弄在囊带和xue口间…… 上次结束后,他的裤子被扒下放在旁边,它们就没有让青年再穿上过,胯下亲密紧贴的触感传来,冰凉而坚硬,答案不言而喻。 那是一条手腕粗的石柱触肢,头部粗大,抵在他两腿间,急切的意味迫不及待。 即使青年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