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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棠越把大衣放到沙发上,人也跟着坐下,桌上的碧螺春茶温正好,他端着喝了一口,才去问她,“自己说还是我来问?” 程幼如怎么敢等到他来问,她不敢坐,人站在茶几前面,手指绞啊绞的,声音糯糯的告状:“是她先动手的!” 她撸高一截衣袖给他看,“还把我的手臂都掐紫了。” 藕白的小臂上确实有一道紫sE斑驳。 程棠越看着,眼里微不可查的滚过一道暗光,可却什么也没说。 程幼如见他还是冷漠着,急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都打了两下我才还手的,你说过不要在外闯祸我都有记住的。” 她说着上前几步坐到他旁边,两手习惯X的去拽他一点袖子。 程棠越手里的茶被她拽的洒了一点在身上,他不悦的皱眉,程幼如见了,马上瑟缩的cH0U回手,声音都低下去,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又闯祸了。” 当然是闯祸了,把西城孙家唯一的小姐弄骨折了,建业的孙永源下午直接打到他的私人电话上来,说他要是不会教育人,他来替他教。 可笑。倒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了。 “去洗澡吧。” 啊?程幼如没懂他的意思,不解的偏头去看他,她已经二十三岁了,面相上仍像个小孩子,脸上的婴儿肥还没褪尽,一双眼睛g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