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是不是该绝育了啊
> 那手揉捏着重要部位,沈梦在小猫咪耳边呢喃:“是不是该绝育了啊。” 白师师炸毛了。 在沈梦那只贱手的虎口处留下血淋漓一对牙印,白师师跳下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虚掩的门缝钻出,逃走了。 自作孽的沈梦拧亮床头灯,翻箱倒柜的找药水:“小猫好像没打疫苗,明天是不是还要去医院打狂犬疫苗……” 沈梦痛苦的给伤口消毒,涂上药,贴了片邦德。 想到脖子上同样被咬出的伤口,沈梦下意识摸了摸,那两个小洞还在,这么久了,不见消下去的迹象。 再次躺到床上,白师师没有来找她,应该是生气了。沈梦想着脖子的伤的齿痕,梦中全是野兽雪白的獠牙,自己在如同剑戟般的獠牙中夺命奔逃,叫的嗓子都哑了。 夜里睡得迷迷糊糊,沈梦似乎听到直升飞机轰隆隆的声响,揉了揉眼睛,又是哪位国家领导人深夜造访南海。 直升机的引擎声渐渐小了下去,沈梦沉入梦乡,再次与獠牙们混战不休。 窗帘遮住漫天星光,只在间隙洒下点点光影,今晚天气很好。 月光下,红发女人站在直升飞机舱口,手放在胸前,对落地窗边的男人行了个礼。 男人牵了牵唇角,穿透玻璃,走了出来。 他穿一身银灰色西装,周身如同沾染了月华,面容俊美,身材修长,及腰的银色长发如今剪短,凌乱却不失美感。 男人悬浮在空中,悠闲的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