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

腰上、背上——总是被苏星文摸着,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有时沐夜还能说话,皱着眉喘息,让他别摸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而难以启齿的原因,他不愿意在此等时候还费心力去怨恨不堪回首的过往,更不愿意被苏星文摸着这些新生脆弱的丑陋疤痕而升起更浓重的欲望。

    沐夜有时觉得自己是不够坦诚,但忍不住想把失态的一面藏起来。

    苏星文的耐性好,当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只是在床上似乎有近乎偏执的坚持,堪称赤手撞破南墙、自己开辟新路的楷模。沐夜的身体掩藏在被下,便被他一寸寸摸得清清楚楚,最后他低下头去,一口衔住了一颗微红的乳首:“刚才梦到了什么。”

    沐夜不隐瞒这些无伤大雅的事情,但光裸的胸口被苏星文柔软的头发挨着,没来由地让他想躲:“唔、嗯……梦到你了。”

    苏星文咬了咬衔在齿间的乳尖,语焉不详地道:“碰见我,还能梦魇成那样?”

    后来不是没有了吗。但沐夜不提,只说:“梦见不一样的你了。”

    苏星文惜字如金,拖长了尾音“哦”了一声,眼里闪过一道晦暗不明的神色,又低头去舔弄他另一边的乳尖,把那颗乳首磋磨得与这一边一样透红挺立,泛着被亲吻挑逗过的yin靡水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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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夜耳朵尖有些热了,苛责他下流。

    苏星文眨了眨眼睛,一声不吭权当默认,在被子下抬了抬他的腿。

    是下流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