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鹅城(GB指J/野战玩N/做后有哪些特征)
蘸着酒的白纱擦过严世蕃血痕斑驳的手,他痛得鼻腔里发出细小呜咽,手也难以自制地想要攥起来藏匿伤口,五指楚楚可怜发着颤。林菱扳着他的手,到底还是放轻了动作。 过深的伤口要敷药,药之外还要包扎。她专心致志地埋头看着那只指节细弱的手,银镊掠过刀伤,秀丽湿冷的指尖就在她掌心无助地蜷曲发抖。 “你弄疼我了。”严世蕃不太识抬举的样子。 “……我以为你不知道疼呢,自己割得这么深。”林菱放轻了动作,安抚地捋了捋他的手指。 严世蕃目光在她低垂的眼眸停驻片刻,另一只手暗暗扶住小腹,喉咙中吞下一声低喘,指尖在她掌心紧蜷。 “我已经很轻了。”林菱叹了口气。 “不是……肚子痛……”严世蕃垂下头,无精打采地咬着唇,“宫口好疼……” 林菱对此毫不意外,她听闻胡宗宪有时醉酒失态,闹得全东南都知道胡部堂负嫪毐之器,那东西长度过甚,连胡宗宪的妻妾都不堪消受,只有严世蕃会不自量力地和他日夜厮混在一起,受点伤真是活该长教训。 “怎么、越来越疼了……”严世蕃躺回靠枕上,手揉捏着小腹不住低喘。林菱见状紧忙为他包好伤口,拨开他下裙和里衣,按在他下腹处查探。 “疼吗?” 严世蕃都点头,这里也疼那里也疼,疼得眼中泪水氤氲。 怕是宫颈被磨出了伤,林菱擦了擦手,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