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内耗(创烂严嵩/腹痛/书房回忆)
闲?还要演什么君王掩面救不得,那索性——”胡宗宪抬手把严世蕃下颌掐住含混了大逆不道之语,严嵩早已怫然大怒。 “和你有什么关系?”严嵩拎着桃木拐杖在地上顿了两下,气得咳嗽几声,“正经的政务是你爹我一把老骨头经理,给大明用人、治事,你做的是什么?你敛的财供的是万岁私库,你写青词也是为他一人求仙,你是生杀予夺,可杀的也都是他不能容的人。你还以为你是大明的权臣?不,你做的全都是婢妾之事,你就是他一个人的!” 世蕃本有许多话要讽刺,听到这节却都哽在喉中,胡宗宪扼着他下颌的手也不再能感到他挣扎的动静,才想探头察看,却先觉一行泪从严世蕃面颊滑向他指背,由热到冷地淋过他的五指,卸去了他钳制他的力气。可严世蕃依然没说话,玉筯垂落,只是抽泣。胡宗宪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庆儿,严世蕃却恍若未闻,依旧仰着头向严嵩,又柔又倔地忍着眼泪:“我不是他的人。” 严嵩将眼从他凄凉可怜的面容上挪开,原本想接着训他,问他怎么不是嘉靖的人还能给他孩子都要生第三个了,可甫张口就听严世蕃声气文弱道:“庆儿只是爹的庆儿。” 做父亲的一颗慈心到底被严世蕃又捏在手里玩了,严嵩深深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就要亲自扶严世蕃起来,才伸了手,严世蕃却猛然朝前一扑,厉声哭道:“你却和那个老道一起骗了我十二年!” 他声音又湿又尖,若一锋沾满了血的匕首,到尾音又显得强弩之末,身子也因小腹急痛而塌了下去。整个下身麻木得全然没有知觉气力,连珊瑚滑出身子也不自知,只是腿心处又酸又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