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杀一个(磨批/在好大儿面前)
提灯照夜的屏风之后,利落地押上一个人来。 是那夜的药人。 初秋的风拂来清爽,严鹄却忽然出了黏腻腻一脊背的汗水,兢兢望向世蕃。可小阁老只是静静含笑看他,俄顷抬手一指药人:“鹄儿,你忘了人家吗?” 严鹄不敢回话,低着头鹌鹑似地作认罪态,可严世蕃并不像要呵斥他的意思,只是闲闲懒懒将手伸远了,用那柄螺钿折扇抬起了药人恐惧殊甚的脸,佯作端详后轻笑道:“样子略有缺陷,能得我的鹄儿爱幸,想必是另有长处。” ——我、的,鹄儿? 严鹄心中恍然间似明似暗,说不出地惧喜交加,只是痴痴望着严世蕃,也并不替药人求情。 严世蕃一眼也没赏给他,只是饶有兴致地叫药人将衣服脱干净,走到他面前来。后将自己的衣袍也解开,猝然将那瘦小药人揽抱到了身上,叫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严世蕃湿湿软软的熟红rouxue就这样含吮了几下药人粉白的小jiba,又柔缠地和他的青涩嫩xue亲昵贴在了一起。 “让我看看,你有何长处。”小阁老笑眯眯地望着药人,那药人尚以为自己有一线生机,忙摆腰扭臀,殷勤地将自己的小逼和严世蕃敞开的rou花磨蹭起来。稀疏的体毛搔刮着严世蕃肥软的阴蒂,倒也激出他几声喘息。 可这小药人费了半日劲,却并没能把严世蕃伺候起更多兴致。他觉着有些无味,便又轻柔地抚了抚药人的鬓角,笑着一眄严鹄:“原来我的鹄儿喜欢这种,什么都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