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节
弯,笑成了月牙形,抱着怀中的小白猫,拎起它一只爪子,朝着他挠一挠,跟他挥挥手,逗他笑,哄他开心。 但他依旧没笑。 他笑不出来。 他行动不便,已经残废了,更什么都记不起来,依旧话很少很少。 但却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注意了那女孩儿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甚至注意起了她说的每一句话,不论是与他所说,还是与他人所说,亦或是与家中的猫狗所说。 他的全部世界,整个记忆之中只有她一个人,她一个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笑容;每一个表情。 便就这样,他开始为她牵心。 每听她在厨房中,亦或是绣花之时,不经意的一声呻-吟,或是见她什么时候微微蹙了眉,仿若哪里不适之时,他都会有牵心之感。 而后当她再来到他身边,他便会把她从头到脚地仔细查看一遍,去寻找她有无受伤之处,有无妆容变化的地方。 他也曾几次三番地想直接问她,关怀她,但终是没有说出口。 她每天都笑盈盈的,为他洗衣做饭,端茶倒水,逗他笑,给他讲邻里间的趣事,教他心怀希望。 她是他黑暗内心中唯一的光。 但他依旧从未主动和她说过话,更从未关怀过她,从未为她做过什么。 直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