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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这种问法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痛苦,贺池猛地咳了一声,肋间的疼痛cHa0水一般袭来,挡在身前的手颤抖了一下慢慢收紧,随后抬头看向谈策:“我只有一个问题,当年我希望沈家能为宁叔叔出面作证,他们给出的条件是我必须和云青订婚,这件事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谈策略一挑眉,垂下去的手慢慢地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那串珠子。手臂上的伤口随着他的动作逐渐多了几分疼痛感,他收起手,抬头看着病床上面sE苍白的人,压下去的眉分明显露着冷峻的气势,唇边却笑了笑:“贺队长,我说和我有关,你能怎么样呢?” 贺池抬头SiSi地盯住他,巨大的痛苦几乎快将他吞没了。他紧攥着被子的一角,咬紧了牙关,脖颈上的血管向上鼓起来,似乎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撕碎:“我从没想过抛弃宁奚,我和她一起长大,我宁愿Si都不可能让她一个人,谈策,你到底做了什么?” “贺队长,你是警察,应该知道怎么想不重要,怎么做才重要,”谈策笑了一声,起身站了起来,上前将他的被角向上掖了掖,俯身轻轻叹了口气,“你太碍眼了。” 宁奚签完字结好费用回到病房时,病床上的人似乎已经睡过去了。谈策将刚刚护士打的那针镇定的单子撕碎了扔进垃圾桶里,上前将大衣脱下来披在了她肩上,语气立刻便软了下来:“宁宁,他睡着了,我们不好再打扰,还是回去吧。” “这么快睡着了,”宁奚向病床上看了一眼,但还是点了点头,“好,我明天联系一个护工过来,他自己一个人在丰林这边确实太不方便了。” 到家的时候因为怕吵醒宁尚海,两个人都是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