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钱
那个男孩可能也感觉到了,“那我们先走了哈!” 走出门又跑回来,笑容明媚而恣意,“回头联系!” 沉醉静静地擦拭手指,略有莫名的不快,但很快烟消云散。 沉醉站起身,把手机揣进兜里,想了想,“你点的外卖很好吃。” 白枝愣愣地抬起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你要走了吗?早点回来噢。”这样才能多睡一会儿啊。 手腕上的花印骤然一疼,记忆陡然变得深刻,于是那点不快,蓦然蔓延至心痛。 这疼痛并非多么深刻。相反,总是不痛不痒,宽慰自己不足挂齿。而一次又一次堆积重迭,跨过漫长的记忆长河回望,终于变成难以提及永远也无法云淡风轻的陈伤。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开学后我也可以在这儿住吗,我给你房租,主要是我没打算住寝室,懒得再搬一次东西了。”白枝问。 “行,你喜欢猫吗?”沉醉问。 刚刚他看手机,发现她昨天发来了酒钱,顺带翻了翻她为数不多朋友圈,其中有一条好像就是表达这个意思。 “诶?”白枝愣了愣,点了点头,小声道:“喜欢的。” “要喝酒就去拿,我先走了。” “哦。” 白枝点开微信,昨天她发的酒钱还是好好地躺在对话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