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医院
死亡记录也很烦。”裴夺说。 盛珏扯着嘴角笑了笑,半是冷漠,半是吊儿郎当的匪气:“那你现在把我宰了,我去死,你入狱,让别人加班去。” 裴夺笑了。 不是怒极反笑,而是真的觉得这话很有意思。 裴夺把病例随手一放,慢条斯理地开始解白大褂的扣子。 盛珏懒得演温柔顺从那一套了,懒散地靠着内侧墙壁,抬眼将裴夺扫视一遍。 盛珏当Dom当惯了,此时脑内飘忽的遐想十分流氓:这位身材真的一流,性格也强势,如果要调教的话应该是个挺有意思的大工程。 下一秒又兴味索然:还是算了,不如想办法死一死来得重要些。 裴夺将白大褂挂上衣帽架,自己坐在了盛珏身侧的床沿,开口问他:“你被谁欺负了?” 盛珏稍微愣了下:“……没有。哦,你是想问自杀动机吗,没有,想死就死了。” 裴夺又问:“体验如何?” 盛珏又被问懵了,心说您搁这儿问卷调查呢?良心在哪里?人文关怀在哪里? 仔细一瞧,裴夺不仅态度平和,甚至嘴角还带有一丝微笑。 盛珏无语,虽说跟裴夺刚认识没几周,但实在没想到自己能碰上个如此冷血的变态。 盛珏便笑了一声,扬眉道:“不好说,很奇妙,不然你自己试试看?” 盛珏本是想讥讽他,却没想到,裴夺云淡风轻地说了句:“试过,挺没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