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笼中鸟:要定终身的时候,门铃响了。
,照射在雪白的墙壁上,让盛珏不适地撇开了眼。 裴夺温度略低的手轻轻搭在他眼睛上,半搂着他的腰往前走,打开最近的一扇房门,用手铐将盛珏拷在床边。 三年来裴夺一直如此,看得到盛珏时一定要牵着手,看不到人时就必须把他关起来。 裴夺俯身亲了亲他唇角,盛珏温顺地仰着头,半点儿都不违抗。 “我很快回来。” 盛珏眼角微弯:“嗯,我等你。” 裴夺穿上白大褂,严谨地扣到最上面一颗纽扣,注视盛珏三秒,转身出去,锁上了房门。 裴夺是一名医生……大概。 明面上他的确是名医生,非休息日也会去医院上班,但他偶尔会接一些不寻常的工作。 有段时间裴夺根本无法容忍盛珏离开自己视线,就蒙住盛珏的眼睛,给他戴上耳机,放了音乐,抱去地下室的工作间里,将人拷在一旁。 尽管有音乐的遮掩,但盛珏还是听到了人被堵住嘴时发出的痛苦呜咽。 也许是挣扎得太厉害,铁链作响,什么重物轰然倒塌,盛珏鼻间嗅到令人不适的血味。 音乐切换的间隙,盛珏听到裴夺用那把凉薄的嗓音轻声呢喃:“别动,你吓到他了。” 然后是恐惧着哭泣的“呜呜”声,吸气声,还有极低的、被强行堵住的哀嚎。 盛珏一言不发,直到被裴夺牵出去,摘下眼罩和耳机,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