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似真珠月似弓
上给人捡拾去成为推算他的证据,又怎么会任由yin水潮液留在琅琊地灵的地盘上。 那狗弟弟得了令就摇着尾巴过来,不过方源这口长在至尊仙胎上的花xue的确和原本身体上的不太一样,体型改变之后也一并弄得更为娇小可怜,粉白粉白一朵娇花,用唇舌安抚两下就已经往外流水,显然比过去敏感多了,温度也更高一些,舌尖探进甬道时就被软rou给搅住,不像以前那般习惯,紧紧夹着不让舌头再往里去,方正只得舔了一嘴方源的潮退出来,吹了两口气,将顶端蒂头给哄出来,轻轻咬着那块小小软rou。 这儿也还未肥厚发肿,叼在嘴里总有种催人去咬穿的刺激感,方正时而发狠刺几下,时而又只用舌头去卷,弄得榻上的哥哥全身发软先喷一道潮才停下,阴口因为这次高潮松了些,再把舌头伸进去就不会被夹得那么紧,这个反应倒是像过去的身体了。 但方正也没太多耐心——哥哥答应了可以做,这成了他满心满意想着的东西,于是喉头滚动咽了几口yin水之后就掏出了早就重新勃起的yinjing,沉甸甸握在手里,也没用润滑,慢慢插进去,方源过去的身体这话儿也生得傲人,作为双胞胎的方正还要隐隐比他更大一些,若不放慢进去,恐怕就会直接起来,但这样也把xue口一圈给撑得发白,将裂未裂的模样。 方正不等方源的嘴里喘出来就用沾了yin水的嘴去啃哥哥的娇乳,这身体当然是男人,该有的肌rou盖在该有的地方,可rutou这些要害处都敏感得很,被一咬就挺立起来,忍不住嘬尝了好几口,想着哥哥有一天会不会出奶,只拱得自己满身都是汗,明明方源都还浮在软绵绵的高潮情欲中,反而是方正这边已经快登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