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人家昨晚做噩梦了(下一章视频lay)
讽两句,可看到他贴着散热贴像个乖宝宝似的低着头,又不忍心再发脾气了。“那为什么不按门铃,或者给我打电话?” “可以吗?”抓错重点的贺天瞬间抬起头,因高烧而无神的目光一下聚焦在莫关山身上。“以后我随时可以给你打电话吗?也不会嫌我烦?” 莫关山其实是想拒绝的,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健康的亲密关系都应该是建立在彼此有独立空间之上的,他不喜欢过分粘人的伴侣。可一对上贺天那双通红的眼,再看到他擤完鼻涕红红的鼻头,活脱脱一副经不起更多打击的娇花样,一些话又不忍心说出口了。 贺天洞察到莫关山的动摇,赶紧趁热打铁,脸皮也不要了,腆着脸就贴上去。“莫仔,你也不想下次我再在门外坐一晚上吧……咳咳咳……” 本来莫关山对美男计就没什么抵抗力,贺天还抱着自己猛亲。热乎乎的嘴唇贴在微凉的脖颈上,烘得人脑子不清醒,最终是撕开道口子,原则底线都扔去一边。“没事的时候可以打一个……” “三个!” “两个。” “就这么说定了!” 怎么有种后知后觉被人带进沟里的感觉。 于是每天除了早晚的上门送餐服务,又多了午间和睡前的人工请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