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一撸就炸毛,晚上乖乖张开腿挨草的小s猫/哥哥骗人,好疼
的原则,坐下来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情。 但他不去招惹,乔南矜倒显得更不高兴了,“喂,你在干什么?” “我在织小毛衣。”宋微澜拿起一团橙色的丝线,一副贤惠能干的样子,“这不是你的表外甥快要满月了吗,我也不知道该送什么,我想绣几个小柿子在上面,谐音就是事事如意的好兆头。” 乔南矜“哦”的一声拖长了尾音,“你费劲折腾这个干嘛,那小孩家里宝贝着呢,又不缺衣服穿。” 宋微澜的动作停了停,似乎听出了乔南矜话里的不屑,也对,乔南矜的亲戚同样也是非富即贵,确实不缺这么简陋的礼物,他自卑地攥了攥手心,“是我没考虑周到。” 竟敢给别的小孩织毛衣,都还没给他织过毛衣呢。 乔南矜被家里宠坏了,只有别人硬要把礼物塞给他的份,自己是从来不会主动开口求着别人给的,所以尽管他对于宋微澜给别人织衣服却没给自己织这件事感到很不舒服,也放不下面子像争宠的小孩那样说“我也要”,最终表现出来的就是经典渣男式的pua。 而宋微澜一向对两人的身份悬殊感到自卑,当即就被打击得失去了织毛衣的心思,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种独属于虐文主角的破碎感,低着头默默收拾东西。 是他说话太重了吗,他刚才好像也没说什么吧…… 这个氛围搞得乔南矜又有点心虚了,大概类似那种顽皮的小男孩欺负感兴趣的小女孩把人惹哭后不知所措的慌乱感,只不过宋微澜现在是个大男人,他怎么知道该怎么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