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二轮

会比拎一只雏鸡更难。然后他的身体陡然一僵,因为xue口处感觉到了熟悉的火热和坚硬。

    疼痛的记忆历历在目,但他的身体似乎比大脑遗忘更快,那张被润滑过的小口已经迫不及待地在yinjing的戳弄下,欢欣愉悦地张开小嘴,吸住了对方的guitou。

    五条悟当然能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羞愤的红色又爬上他的脖子和脸,皮肤透出热量,蒸得人头晕眼花。

    身后的人又亲了亲他的脊柱,yinjing顶进去一小截,然后握着他的胯骨,将他慢慢往下放。

    那简直像某种古代的刑罚,将人串死在烧红的烙铁上。

    guntang火热的jiba极其坚定、极其有力地慢慢深入甬道内部,顶开层层叠叠吸上来的软rou阻碍,直到两颗饱满的睾丸撞上五条悟的腿根软rou,才算抵达了目的地。

    被捅到底的时候,五条悟几乎觉得自己小死了一次。他甚至发出了一声干呕,生理性眼泪立刻就出来了,那根jiba不像是捅在他屁股里,而是穿透了内脏,沿着他的胃捅进了他的喉咙里。

    好长……好大……好撑、好想吐……

    身后的怪物根本不在乎他此刻的难受,控制着他的腰臀,像个打桩机一般开始了来回反复的抽插,每一次都用足了力气,不知疲倦,角度精准,仿佛真的要将他串死在jiba上。

    房间里皮rou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以某种固定的节奏接连响了一个多小时。五条悟的嗓子更加沙哑,那些控制不住的呻吟声、被顶到前列腺的叫声、颠三倒四的骂人声,也没有停下来过。五条悟自己的jiba一直无人问津,随着上